花把醫(yī)院的檢查單子扔給二代問他怎么辦,他倆都已經領了證,二代當然是想趁這機會兩個人正式挑明。菊花知道二代的家室,自己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和人家在一起。但看著二代誠懇的樣子,菊花還是懷著一絲希望來見二代的父親。可天不遂人愿,菊花被二代父親哄走,家業(yè)不好回,只能來找巫英格。
二代來到茶園子唱戲苦中作樂,正唱著戲曲大師張老師抱著琴來,還為他臺上伴奏。二代抱歉自己不該在茶園子里唱戲,可老一代的藝術人信奉戲比天大,張老師一開口全場的人都鼓掌叫好,這樣扎實的唱腔也是許久未聽到了。疤叔郁悶自己天天被街坊領居嚼舌根,他是又找二嬸想修福改善,又是找菊花想讓她澄清。實在沒辦法了,疤叔只能來找八嬸。他低聲下氣地求著八嫂,好歹夫妻一場,她怎么也幫自己說上幾句正氣話。
韓梅領著男友滿存回了家,一推門熟悉的爸爸和姐姐都不在,這原本就不屬于自己的家里只有一個陌生的素芬。生疏和害怕讓韓梅覺得心里堵得慌,他打電話給順子,得知這是他的新媳婦。韓梅的眼淚留了下來,她抱著滿存內心五味雜陳。
聽到菊花上樓,韓梅興奮地跑來見她,還領著滿存和她介紹。這滿存是農村出來的老實人對韓梅也是真心實意,這菊花張口閉口就是嘲諷韓梅有文化了在這兒向自己炫耀,還惡毒地告訴韓梅這屋姓刁,自己和她不是一家人,好好的氣氛被菊花搞得是很尷尬。
順子正在拆臺子,一個松動的臺柱倒了下來。楊波推開順子,自己的胳膊卻被砸到骨折。來到診所打了石膏綁了繃帶,順子對楊波也是感激。他蹬著三輪載楊波回家,還叮囑他有事兒就和自己說,擱著窗戶喊一聲也行。正指著窗戶,順子就看到對面菊花瘋了般的把屋子里的東西往樓下仍,順子跑回家里,就聽見她嚷著這家里三天兩頭都來些外姓人想要鳩占鵲巢。韓梅在屋里不停地哭泣,菊花不依不饒的非要連她也趕出去。菊花扯著個大嗓門,沒遮沒攔的沖著順子說要把孩子生下來養(yǎng)著,順子一巴掌扇過去,這可把菊花委屈了,喊著媽媽就哭起來。韓梅實在沒法再待下去,她推著行李和滿存離開,素芬想要攔住他們,可她也是和外人,又如何做得了主。
韓梅和滿存尋了個旅店住下,這座城市自己只有這么一個不是家的家,除了菊花和順子她也再沒有親近的人。她躺在滿存的懷里,自己以后只有他了。順子和素芬來到房間勸韓梅回家住,滿存就住在這旅店,房錢他們掏。順子讓滿存陪著韓梅去祭拜一下她的父母,自己遲早也會去叫他們,可把人家的姑娘鬧成這個樣子,他又怎么面對呢。
家里一堆子事兒沒有頭緒,這頭竇老師又生病住院,無兒無女的他只能打電話給順子。竇老師看著悉心照顧自己的順子,人老了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走,他決定把后事都先交代給順子。
菊花和巫英格哭訴了自己懷孕的事情,想要借住在她家,可她倆這種偽閨蜜根本不會為彼此多考慮。巫英格把菊花懷孕的事情告訴給譚總,沒成想這人竟然提著東西來找了菊花。譚總因為沒有生育能力和前妻離了婚,他告訴菊花這孩子他可以認下來就算自己也有了后。菊花詫異的低頭想著,韓梅提著行李進了屋。譚總起身離開讓姐妹倆說話,韓梅向菊花認錯,無父無母的她只有這個屋子可住,也只能低著頭等著菊花原諒。菊花也消了氣,父親帶回一個陌生女人自己又意外懷孕不知所措,她的心里實在是堵得慌,便和韓梅道了歉,希望她別往心里去。
焦頭爛額時順子和素芬看到了賣豬大腸的店面,吃啥補啥順子和素芬進去點了飯,這刁家只有菊花這一個女子,沒有男丁的他們在村里也受人白眼。村里門診大夫說菊花懷的是個男娃,若她執(zhí)意生下來,那索性就姓刁,自己把他兒子養(yǎng)著也堵了村里的悠悠眾口。
第15集:譚總主動認下菊花的孩子 楊波告白素芬被菊花撞破
順子征求素芬的意見,她當然聽順子的話。順子順口說著給楊波帶一份飯,畢竟是他救了自己一命;亓思业捻樧涌粗x了頂譚總坦白想要認下孩子,菊花踹開門進來,順子卻覺得譚總說的可以考慮。譚總倒也實在,如果孩子生下來菊花不愿跟自己,那么他就帶著孩子回四川自己養(yǎng),把這一輩子努力掙的錢都留給孩子。這樣看來,事情似乎也有了解決辦法。
疤叔和八嬸那個叫勤奮的相親對象成了朋友,這少了個對手也讓他心里舒坦了很多。韓梅帶著滿存來祭奠父母,兩個人滿滿地愛意算是這個家里最讓人暖心的一對兒了。素芬燉了雞湯給菊花端上去補身子,菊花問起她有沒有孩子,素芬原來的丈夫想必也是個思想先進的讀書人,他不主張要孩子覺得會影響二人世界。菊花那張刀子嘴譏諷這么自私的人難怪會干出殺人的事兒。
素芬不愿和菊花糾纏,聽了順子的話去給楊波也送了飯。楊波再也忍耐不住對素芬的喜歡,他親了素芬的臉向她告白,素芬當然對他無比厭惡,但這一切被尾隨而來的菊花撞見。
譚總來找菊花,他提出只要他們挽著手在村里走上一圈,這名分的事兒也就說過去了。二代和父親鬧不合,面館也被迫關了門。順子等人就指著二代的面館吃飯工作,這可讓他們很不習慣。振作起來的二代咋來門鎖,為順子他們和面做飯。順子等人為二代刷了錢算是一份心意,被他父親辭退的廚子也紛紛回來愿意繼續(xù)跟著這個善良的小老板繼續(xù)干,二代平時念叨的人脈關鍵時候還真起了作用。
菊花挽著譚總來到面館,她要把從有錢人那里收到的侮辱還回去。二代看著趾高氣揚的菊花,只默默地擦桌子。不明所以的順子只能容忍女兒幼稚的做法,菊花告訴他自己的事兒就算了了,可對面那個楊波他就得上點心了。
疤叔帶著早餐來給八嫂,一個勁兒的關心著八嫂,還說著滿口的甜言蜜語。菊花撩起門簾不客氣的把疤叔叫出來,她懷了孕也不再適合養(yǎng)狗,便想著把小黑拖給疤叔照看。疤叔心里氣還沒消,伸著就踢了小黑一腳,但菊花的委托他也沒辦法,只能答應下來。
一段時間沒事做,鐵扣給順子他們攬了一個紅白喜事裝臺的肥活,大戲一唱流水席一吃那就是十天?粗约涸浹莩鲞^的大禮堂已然落魄,憶往昔鐵扣也是傷懷。但他也看開,這戲只要有人聽他們就唱,管他是在禮堂還是田間。請人搭臺子的是張總,這也是個孝子想著給老人最后弄個場面。一群人忙活著干起活,墩墩卻瞅著旁邊準備宴席的一個姑娘看對了眼。
菊花本想用譚總去刺激一下二代,沒成想二代這下徹底和她斷了聯(lián)系,她的心里又亂了起來。韓梅被菊花彈奏的白龍馬擾的心煩意亂,打電話像滿存發(fā)牢騷,菊花沖過來就是一頓數(shù)落,說的又是那句這是刁家的屋。
鐵扣帶著順子他們住到了張飛廟里,素芬整理這鋪蓋,楊波又在他們門前晃悠。順子看著楊波把他帶回去裝臺工的住處,楊波坦言自己就是為了素芬才干了這裝臺,順子對著這么個人也是鬧心。
韓梅被菊花趕出家門,索性順子就讓她來找自己和素芬。一家三口坐著三輪吃著滿存帶來的栗子,要是沒有菊花他們這樣的日子還真是幸福。韓梅即將畢業(yè),她許諾第一個月的工資就用來給順子買禮物。